在医院养伤期间,我还碰到了老陆的家人,他来医院办老陆最后的手续。我问他老陆生前是不是养过一只八哥?他说是养过,但教了那八哥好几年都不懂开口说话,老陆有天一怒之下把那只八哥掐死了。医生也说那天老陆其实伤得并没那么严重,但抢救时似乎听到了屋外不知道是乌鸦还是八哥的“嘎嘎”两声,自己就咽了气。
妈妈还告诉我,在入院看护我的第二天晚上,她半睡半醒之间,似乎看到有个黑影匍匐在昏迷的小张身上,像青蛙一样。
也许第三天晚上,我病房的外面除了猫,还围着一圈黑影。只是没人能看到……
不敢再去确认更多,因为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一堆巧合背后到底是什么。
痊愈之后,我开始修改一些生活中的细节。
我开始懂得用更多的时间去陪家人,走在大街上努力向每一个陌生人微笑。他们偶尔会回敬我一个异样的眼神,但更多的人会同样还我以一个微笑。
我开始帮身边人做每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开始他们会怀疑我没来由的友好,但不久之后他们逐渐习惯并学会传播这种看似微不足道的与人为善。
同事们都说我变了,我说我只是不想活过来之后,还死在那座城市中。他们也许听不懂,但应该能理解。
我又开始收养流浪猫了,虽然我仍旧不喜欢它们。但后来我再没见过那群野猫,尤其那只大黑猫。你有没有碰巧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遇见过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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