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桌子旁边,竟然摆放着一个灵位,一对电子红烛幽怨得像一双摄魂的眼睛。而灵位上的遗照是一个中年妇人,眼角眉梢让吕菲觉得似曾相识。
“啊,这是……”
“是我夫人。三年前想不开,上吊死了。”周军平静的声音毫无感情色彩。也许是多次向人陈述这样的事实,已经变得麻木了。
“真抱歉。”吕菲在沙发上坐下来,接过周军递给她的一杯水,“周先生一个人住吗?”
“我和我女儿一起住,不过现在她不在家。”
“哦。对了,周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最近有没有在半夜里听到什么响动?”
“响动?什么响动?”
“我最近睡不好,总是听见天台上有人走路,而且墙壁有砰砰的击打声,还有指甲抠墙的声音。”吕菲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说,“我觉得,好像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墙壁的击打声是我女儿造成的,三年了,她每次做噩梦梦到妈妈死去都会吓醒,然后发狂。所以……实在不好意思。至于天台上的脚步声,我确实没听到。要不,晚上我问问我女儿小薇,看她有没有听到。”
“那可能是我多心了吧。”吕菲起身告辞回了家。话虽这样说,她的心里又多了一丝疑惑。
刚才她听到他家卧室里好像有什么响动,就像是有东西在床板上挣扎造成那种模模糊糊却又很有力道的声音。就在她想仔细分辨的时候,周军突然起身,用腿抵着凳子在地板上发出更大的声音扰乱了她的注意。
而且灵位上的照片为什么这么眼熟?再比如,为什么周军关门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脸上浮现着诡谲的笑?
不对,那个照片我好像真的见过……等等,那不是那晚在天台见到的老妇人吗……
唉……怎么这么困?算了,不去想了,还是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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