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堂哥(我叫大伯),年轻的时候好吃懒做,好赌博,好不容易从临县通过媒婆介绍娶到了媳妇(我叫大妈),可是大妈不知道大伯的恶习,第二年夏天的时候大家都赚钱养家(我们家那边靠海,冬天大家都呆在家,春天暖和了才会出海打渔赚钱),可是我大伯却整天和老头老太太打牌,输了钱就从牌友那借,越借越输,越输越借。
一开始我大妈只是生气大爷不务正业,不知道欠赌债,直到有一天好几个人同时去找我大妈要钱,我大妈当时一生气,收拾了小包裹回娘家了,大妈的娘家里我们村40多里路,那时候没有交通工具,谁家有自行车都是很富裕的家庭,大妈是走路回娘家的,路过村头的大河时突然想小解,当时天已经快黑了,于是大妈到河边的野草里小解了,起身之后就往娘家的方向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娘家,就在娘家住下了。
大妈回娘家的事,大妈的婆婆(也就是我爷爷的嫂子,我叫二奶奶)知道的时候已经好几天以后了,二奶奶恨自己儿子不争气的同时,拽着大伯借了两辆自行车,叫上了当时介绍成亲的媒婆,三个人就去大妈的娘家把大妈好说歹说接回来了。
回来之后的几天,二奶奶有天问大伯怎么到现在大妈肚子没有动静,大伯吱吱呜呜的自从大妈回来后晚上不让大伯和她住一个屋子,但是每天早上按时做早饭,看不出任何反常,就是一到天黑就把大伯赶到小屋住。
二奶奶觉得有点怪,就找了一个出马仙儿给看了看,大仙说可能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但不是鬼,需要两个童男驱赶,并告诉了驱赶方法,于是二奶奶找到了她的小儿子(我小叔)和我爸,当时我爸16岁来的,我小叔12岁来的,大妈家睡觉是睡炕的,我爸和我小叔分别睡在大妈的左边和右边,晚上熄了灯三个人谁也没脱衣服就那么躺下了,不知道几点,反正已经是半夜了,听见大妈不知道在跟谁说话,好像在跟谁聊天,一会说几句一会说几句,小叔和我爸只能听见大妈说话没有听见别的声音,但是两个人当时还小,虽说童男阳气旺,但是还是心里发慌,一夜俩人都没敢睡,天一亮就跑回二奶奶家告诉了昨天的事儿。
二奶奶当时就去大妈家把大妈拉到出马仙儿的家里,出马仙儿烧了香,问大妈怎么回事儿,大妈说:每天晚上一熄灯,就有一个瘦瘦的170cm左右的戴小黑毡帽的一个男子从窗户飘进来和大妈聊天,行房。
大仙儿说:大妈被蛇附身了,最近几年都不能生孩子,怕生出怪胎,于是二奶奶相信了大仙的说法,让大仙把蛇驱走了,大妈说,有天晚上她熄灯之后看见了一条很白很白的蛇在屋顶的房梁盘着吐着信子告诉她,它叫白兰花,以后走了不会再回来了,说完就不见了。
大妈起初几年是不敢生孩子,再后来一直没有怀孕,后来领养了一个男孩,我叫哥哥,哥哥在36岁的时候白血病去世,哥哥的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我大伯也在去年冬天检查出舌癌,大妈年轻的时候就爱挑拨是非,在东家说西家坏话,在西家说东家坏话,现在老了,大妈却变的好可怜,过年我去大妈家拜年的时候大妈都哭了,虽然是我的长辈,但是有时候不等不相信造业这件事情,人活着还得存好心说好话。希望大妈能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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